梁殊应了一声,把医疗箱放在车的引擎盖上,从里面拿出了消毒酒精、棉签和纱布。
“手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韩烟:“哦,哦好,你怎们来了?”
梁殊低头包扎:“我就住在附近,听说附近有车队翻车就过来看看。”
“车是你开翻的?”
韩烟:“啊,不是,是向导开翻的,那个是向导。”
韩烟给梁殊指了指远处的黄生。
梁殊包好后用纱布在梁殊的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那边也有人受伤?我过去看看。”
她除了最开始和楼宴之对视的那一眼,全程无视他。
现在也直接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但还没等走几步,楼宴之就在后面扯住了她的衣袖:“梁殊,我也受伤了。”
梁殊扫过他衣襟上的血,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卷纱布:“给你。”
“我不会包扎。”
“关我什么事。”
“我是来见你的。”
“见到了?那你可以走了。”
“说好了等我三个月,你为什么急着走了?”
楼宴之非常了解怎么样能挑起她的情绪。
但陪他玩了三年,演了三年,梁殊这次不想接招了。
她挣开他的手,淡漠地从他身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