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要装作不知道吗?你真的不准备问问楼宴之吗?”
梁殊突然发现老徐的那套门当户对理论挺对的。
找个条件差不多的,遇到这种事起码能逮到人歇斯底里地吵一架。
关于爱不爱这种事,都能掰扯个两小时。
但这种事放在她和楼宴之身上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甚至他只要想,她连他人影都别想见到。
难怪她最近总觉得他在躲着她。
还真不是错觉啊。
梁殊怅然地闭上了眼:“我俩的事不急,先好好过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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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的一清早,槐江又下了场雪,好在雪下的不大,早上县里的扫雪车在主路上过了一次,路上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白色了。
梁殊回了槐江,晚上睡得早,早上醒得也早,被扫雪车吵醒后实在睡不着。
闲着没事,身上捂着厚厚的羽绒服,拎着大扫把在院子里扫雪。
雪扫了一半,徐池就拎着一把红绳出来,非拉着她和徐青野上山。
徐青野还没怎么睡醒:“这么早就上山啊,有那么灵吗?”
徐池:“灵的很,隔壁的伍婶年年都去,我昨天去踩过点了,走过去挺近的,来回一个小时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