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钱和关系好不好有必然联系吗?”楼宴之问。
梁殊理所当然:“有啊,不然我生父母扔我干嘛,再喜欢儿子也能留下我给口饭吃,白养人家的儿子也不要自家的女儿,我现在听了都觉得出奇。”
“而且我生母你不是也见过,无知的恶毒村妇,你妈倒是看着很温婉,对你态度也不错嘛。”
楼宴之冷哼着:“态度不错?”
“她是我亲生母亲,她口中提到的我叔叔也是我亲叔叔,现在如果我说我叔叔变成了我的继父,你还觉得她很温婉吗?”
“温婉?呵,不过是丑陋灵魂的外壳而已。”
楼宴之说这话的时候,梁殊刚咬下一口糖醋肉,还好已经咽下去的,不然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就这么喷出来。
“什么?”梁殊的表情逐渐扭曲。
“那你……那你父亲呢?”
楼宴之:“去世了。”
梁殊‘啊’了一声,听见楼宴之父亲去世,心情没有刚刚那么震撼了,但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却没消。
这种大户人家的戏码她是真的看不懂。
这如果放在村里怕是几代人都要被拎出来戳脊梁骨的。
梁殊后面人都变得沉默了。
楼宴之白天出了场车祸,晚上又搞了这么一出,也没什么心情说话,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吃完了一顿饭。
等吃好饭梁殊才想起来厨房的炉子上还炖着一小盅蹄花汤。
老话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她特意给家里阿姨打了通电话才在冰箱里翻到了这么一小袋蹄花。
等她端上来。
楼宴之看见上面还飘着的油花,有些嫌弃。
“我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