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薇怜垂眸,头发柔软的落在一侧肩膀,“你别走,就在这里,陪我。”
周鹤临坐在她身侧,隔着点距离,两手虚虚的交叉握着。
也不说话,安静的陪着,等许薇怜心中平复。
前面有零丁几人走过,窃窃私语,听着很模糊。
“薇怜,病没好?”
许薇怜倔强的说:“好了。”
周鹤临拿出一个袋子,轻轻地放在她身边。
许薇怜先是看了眼,风吹袋子引起沙沙声。
再看一眼,里面的包装有点熟悉。
最后才慢慢的拿起来,打开一看,是安神香。
周鹤临笑她警惕的跟煤球一样,炸毛期间的薇怜碰都不能碰,容易吵架。
外人嘴里的许薇怜,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实际上的薇怜,炸毛警惕,脾气也不是很好,主观性很强。
许薇怜双手捧着盒子搭在大腿处,依依不舍,不肯放开。
“原本打算带你出去吃点东西,现在看来正吃冰糖葫芦。”
许薇怜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鹤临对某个方向扬了扬下巴,不远处正有个老爷爷拿着一根粗粗的棍子,棍子顶端有包扎着五花八门的糖葫芦。
“这个距离可以 ?”周鹤临比了一下。
许薇怜小心的点头。
她看着周鹤临稍微远一点的距离,目光几乎黏在他身上。
周鹤临买回来的,是标准的山楂裹着黄黄的冰糖,口感酸酸甜甜。
许薇怜麻木的吃着,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些混乱,周鹤临给什么她要 ,给什么吃的 ,她也吃,好像没有自主意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