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苏辰坐在屋里写东西,时常带着老何去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艾五过来了,趁着苏辰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偷瞄了一眼。

但偷瞄这一眼,反而让艾五迷惑了。

“辰儿,你这是写什么呢?”

不像是给玄烨写信,也不像是写随笔记录。

怎么还有今天晚上的雪水一点都不好喝这类的话语?

苏辰盖住本子,道:“这是我的漠北出征日记,记录心得的。”

艾五忍不住大笑:“所以你的心得就是雪水不好喝?”

孙儿像他,学不会文人那些悲春伤秋,连说话都比他白话。

“我问问你,在家的时候,你爹都不管你的读书?”

苏辰:---

“您老知道什么?我这是大道至简,融入百姓的才是最好的。”

艾五:皇爷爷当初若是有你这么一半会说,都不至于差点被那些议政王大臣逼疯。

老何忍笑不住,耸动着肩膀出去了。

苏辰看过去:“他怎么了?”

艾五回头看了一眼,不在意道:“一路上看见了很多驼马,或是人的尸体,受不住了。”

老何:奴才就这么没出息吗?

艾五对苏辰道:“路上我见了两个鄂罗斯的天教徒,从他们口中得知,朝廷派去与鄂罗斯进行和谈的大臣已经在路上了。”

只要阿玛坚持当初他们在京城时说好的谈判底线,和谈是必须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