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宁府的草鞋夹船厂,所造船只均是战船,供给战船给从黑龙江到广东所设水师营的水师。
张琰只能猜到这一点,至于王爷为什么要战船,却是他不敢往下想的了。
苏辰在张家院子里又坐了会儿才走,走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张夫人硬要送给他的一葫芦红薯烧酒。
这是张琰最喜欢喝的一种烧酒,尤其如今外面做的烧酒完全不能和他家夫人所制相提并论。
送辰亲王离开的时候,他满脸怨念。
“不用送了,回家去吧。”苏辰挥挥手,把那葫芦红薯烧举在半空晃了晃,然后在张琰更为怨念的神色中转身离开。
出来张琰家这个巷子没几步,哎呦一声响起的同时,一个老头儿捂着膝盖坐在地上,不停地哎呦着道:“撞死人了撞死人了,大家都快来评评理啊-”
啊字还卡在嗓子里,老头儿一下子消音。
只因为他的叫喊没有吸引来路人看热闹并为他“主持公平”,却是有两个个子高大的汉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站在那小孩面前眼神犀利地看着他。
老头儿揉揉膝盖,嘟嘟囔囔站了起来:“算了算了,算我倒霉。”
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瞅着苏辰,愣是给苏辰看出来千言万语的感觉。
怎么着啊,您到底是碰瓷儿的还是暗送秋波的。
有被自己的想法恶寒到,苏辰赶紧甩甩脑袋,叫上自家侍卫走了。
老头儿遗憾离开,在京城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左绕右转,经过一家烧鹅铺子时进去称了三斤熟鹅肉,最后进了一个只住着三四户人家的小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