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詹升中的毒,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办法,见这一家子都快哭死了,苏辰把他下山的时候带的师父做的清毒丸拿出来一颗给了詹升。

詹升吃了吐出来一口黑血,在太医的调理下慢慢就好了。

裕亲王差点失去这个儿子之后,简直疼到了挂在腰上的地步,这也就养成了詹升比较单纯的性子。

“回皇上,年前我阿玛才买了一副据说是唐寅真迹的画,阿玛说没钱了,今年的压岁钱只有三颗金瓜子。”小少年出列回答问题,整个一文静又乖巧的模样。

三颗?

康熙听得都替福全寒碜,虽然他给臣子们发的红包里也都是论颗的,但他的一颗金瓜子可是足足有一两一钱。

实打实的一颗金瓜子一两金。

裕亲王觉得他儿子特别给力,立刻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皇兄穷穷,皇兄给钱花花。

恭亲王常宁也凑热闹,道:“皇兄,臣弟也没钱了。”

康熙:“你的钱又都花到哪儿去了?”

常宁略有心虚:“臣弟在江南采买了两个小戏班,但去年就这么一点多余的开销,其他的都是这一家子花了。”

坐得远一些的皇叔父辅国公韬塞站起身,大嗓门儿对康熙道:“皇上,老臣家里也是捉襟见肘啊。”

然后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坐的诸王诸公都诉起日子艰难的苦来。

这个说儿子们都快养不起了,那个说小妾的衣服还是去年的。

苏辰直接目瞪口呆。

看来,不露富到哪儿都是个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