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领兵者大将,就有五名,都是常年镇守在东北熟知此地风俗民情的将军。
戈洛文感到一种来时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压力。
根特木儿能听懂一些罗刹语,见对方主帅神色不明,内心一阵紧张。
中俄对峙,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中方完全占据主动权,那边的朝廷一直在捉拿他们,如果没了这群黄毛子的庇护,他和几个兄弟必死无疑。
“元帅,其实在皇帝东巡之前,他们并不在乎黑龙江的,”根特木儿说道,“后来不知道怎么派过来一个叫陈挺的农事官,在盛京、吉林经营了这几年,粮食产量那是年年提升,所以才这么在乎吧?”
翻译官把他的话说了,弗拉索夫还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道:“我听说,你原来是清军的佐领,相当于我们那里的一个中尉了,你为什么会抛弃你的祖国跑到我们这里?”
根特木儿听得半懂半不懂,但翻译官完整的翻译了,他也没流露出什么恐慌的情绪,淡然笑道:“被贪官污吏迫害,自然要寻找更好的前途。元帅,副使大人,你们可还记得托尔布津头领去年和东北守军的一战?”
戈洛文点头,弗拉索夫装作没听懂,没给任何回应。
根特木儿说道:“那时候,皇帝可是很爽快的从雅克萨撤兵了。为何仅仅相隔一年,对方态度就变化如此大?”
“为何?”戈洛文很认真的询问。
“依着小人的拙见,肯定是朝廷那边,有人在捣乱。”根特木儿分析得煞有介事,“不过主帅手下有人,完全可以震慑他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