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皱眉:“那真是你师父写的?我去给他要回来。”

他哥应该是很想那位师父,他听到过不止一次哥说起师父。

苏辰道:“不用了,那东西我早背熟了,不是什么念想,能把这个人打发走就发挥了它剩余的价值。”

胤禩听着这俩小孩的话,开始凝眉沉思,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不世出的修道高人,以后找找去?

上辈子差点被张明德坑死,胤禩还是不长记性。

不对,张洪深也姓张啊,那么三十年后出现的张明德,是不是就这张洪深养出来的徒弟!

胤禩心里的好奇跟一个又一个系起来的线疙瘩一般,时时刻刻的让他膈应难受着,但以他现在的年纪却根本没有去调查清楚的能力。

只能这么难受着。

康熙二十二年七月初二,通州码头上停泊了三天的八艘双层大船登上最后一批人,在天光还未完全破开云层的时候,驶向南方。

身上还“带着病”的索额图站在船尾,挥着手向岸边摇了摇。

因为老父亲病着而被皇上指名随船去照顾的格尔芬,一旦船距离岸边远了些,脸上的难看神色便丝毫不加以掩饰起来。

最可恶的是,得知他即将远行可能几年都不会回来的时候,他那个福晋竟然高兴的一下子给他准备了十年都穿不完的鞋。

船行远去,为了不扰民而选择白龙鱼服前来送行的康熙笑着对他俩儿子道:“好容易出门一趟,今天准许你们逛一逛通州。”

通州有一个集散全国货物的大码头,又是距离京城很近的一个城市,繁华程度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