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我一开始也是紧追着你们的,”对于他阿玛的说法苏辰不认同,“到最后一段我才勉强跟不上。”

怎么也不会赛马的时候能把自己弄丢了的程度。

他们走到这里就不走了,后面的队伍还很长,按照现在的时间他们倒是还能走几十里,但后面的人要追上大部队是需要赶路到后半夜的。

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康熙看路边是一片林子,问俩儿子:“想不想去打猎。”

保成立刻响应:“想。”

他要打一只兔子,叫他哥做红焖兔头吃。

等到后面的第二梯队跟上来时,康熙已经带着两个儿子在营地附近的水泉边宰兔子,那血呼啦的场景看得好些文臣不适。

索额图素来以武标榜他自己,宰兔子对他来说是小场面,目光找到皇上父子三人就跑过来表示自己对于他们赛马的担心。

最后索额图得到一个差事,给焖在罐里的兔头烧柴。

夕阳橘红色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马蹄哒哒走过的是从初春开始就修的向吉林的直道,长长一条队伍几乎望不见来处。

水泥路面平整结实,但却是马蹄声无数,等最后面装着吃穿用度之物的车子走过去,有些仓促修起来的路段都把路面碾塌了。

陈挺骑着马跟在最后面的一部分,眼看着天要黑了,前队还没有停下来扎营,后面的一车活鸭需要喂水,否则就都给渴死了。

赶车的士兵着急往前超了一辆车,前面的立刻不愿意,转头就骂:“急什么,赶着投胎啊。”

天气燥热,再加上又都是当兵的,三言两语不合前后两拨人立刻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