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很是赞同这话:“香雪说的是,娘娘您以后的好日子真的在后头呢。皇上长的好,人又体贴,过几个月您再怀个小皇子,真真是什么都有了。”
伊尔木看着嬷嬷一边说一边放到桌子上的菜,眼神里带着高傲的厌烦:“再好,也已经是好几个女人的丈夫,我不想参与其中。”
奶嬷嬷唉声叹气,语重心长:“娘娘,老奴知道您的心气儿高,可咱们是没赶上好时候啊。”
当初赫舍里家的姑娘入宫时,他们家姑娘虚岁才十岁,要不然老爷为了姑娘,都不会和鳌拜站在一条线上。
以至于最后被牵累,往日煊赫的辅政大臣府门可罗雀,老爷抑郁病终之后,连过门祭奠的人都没有多少。
这事儿,一直是姑娘的一个心病。
“不过,赫舍里氏早早的死了,可见这皇后之位,该是谁的还是谁的。”
伊尔木厌烦道:“不要说这个了,叫我清清静静的吃一会儿饭。”
“好好,”奶嬷嬷笑着答应,转身去收拾她们带来的两个大红绸缎的包袱,“给辰王和太子的荷包捎着吧?老奴把咱们家打制的金花生、银荷花装一些进去,比只有两个玉如意形制的笔洗好看。”
钮钴禄氏吃着东西,漫不经心道:“嬷嬷安排吧。”
正说着话,换下龙袍一身家常便服的康熙走了进来,见热闹,就问道:“在做什么呢?”
钮钴禄氏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匆忙抓着帕子擦擦嘴角,行了蹲身大礼:“妾身,参见万岁爷。”
康熙点点头道:“以后咱们是夫妻,不用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