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她已经好多个晚上没有休息好了,除了夜里弟弟总哭,更让她别扭的是,现在她需要跟苏杭的奶奶挤在一个屋。
在这个家,她再也没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了。
一周后,拥挤的暑假终于结束。
离开幼崽的哭声,不再闻家中新生儿的气息,乔言的世界重新活过来一半。
午休时,乔言不再回家。晚上放学后,她以数学跟不上为由跑去章程家写卷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到了周末,虽只有一天假期,她也会提前跟舅舅商量好,让舅舅来接她去外婆家喘口气。
渐渐的,院子里的人开始议论,说乔言受了冷待,不愿意在家待。乔安诚听见后,找乔言谈了一次话。
自打有了另一个小孩,乔安诚对乔言的耐心就不如从前,谈话也是单刀直入——"以后不要每周都去你外婆家了,一个月去一次就行。"
乔言问为什么。
乔安诚反问:"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这天夜里,乔言辗转难寐。爸爸变了。
这一年的秋老虎比往年都要厉害。空气最闷热的这一天,乔言发现了身体隐秘处的不对劲。
她不敢问任何人,更不敢告诉妈妈。她先是对着镜子研究那块红肿,然后藏起羞耻心,小心翼翼地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那些难以启齿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