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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素白的背部肌肤露在被子外,宽肩窄腰,却足以将削瘦些的人彻底覆盖。重量沉了下去,元璀却极有安全感,内里紧紧地吸着性器,像个软乎乎的蜜罐子。

齐白晏平息着急促的喘息,缓慢支起身,准备将器物拔出来

身下原本迷迷糊糊的人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丝力,惊醒般地用小爪子将他环住了,半挂在腰间的两条长腿重新缠了上去,发抖却用力。

齐白晏抬起眼,和水雾弥漫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元璀被他看得咬了咬唇,耳根发红,声音哑哑地道:“可以……再待一会儿吗?”

待在哪里,不用说明。

齐白晏撩开他汗湿的额发,鼻息间是慵懒的轻喘,“不难受?”

里面暖热得几乎要将他溺死,高潮后的性器疲软又需要抚慰,虽然留在里面确实很舒服,但撑得元璀又哭起来总是太过分了。

谁知身下的这个人脸蛋愈发红,被男人近在耳侧的喘息撩拨得眼睫颤动,嫣红的唇动了动,近乎嗫嚅地道:“……我想再含一会儿。”

他原先想说“我想你待在我身体里面”或者“别拔出去”,可话到了嘴边就因为自己那要了命的羞耻心,变得拧巴委婉了起来。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果然没动了。

性器插在里面胀胀的,宫口的小缝被堵得严严实实,虽然没有再动,但内里撑起的酥麻痒意和浊液堵满的感觉仿佛在强行逼迫他受孕。明明在性爱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侵占行为,元璀心里却生出鼓胀的感觉,从身体到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齐白晏听到垂着脑袋埋在自己发顶的小家伙原先只是发出细微的喘息,后来随着性器撑着的心理满足,不受控制地发出喟叹的呻吟,奶乎乎,听起来很舒服。

就像是在忍着羞耻,软绵绵地表达着“需要他”,连被占有都很甜蜜。齐白晏心口漫起了更为强烈的支配欲,将器物插得更深了些。

元璀“啊”地低叫一声,眼泪湿漉漉地往下流,感觉男人在体内,好胀又好刺激。

齐白晏亲吻着他的喉结,将小东西亲得哼哼唧唧的,转而吻上了他的乳尖,抚慰地吻着。

元璀呜咽了一声,被男人含吮着肿胀的奶头,“那……那里……好痛……”

齐白晏亲了亲那处,低声道:“还痛吗?”

柔软的唇瓣爱抚着前几次做爱被咬得软烂的点,元璀被亲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咬着唇越喘越可怜,明明被男人亲得很受用,嘴里偏又羞涩地道:“……不痛了。”

齐白晏看了一眼他小脸泛红的样子,含住奶尖,淡淡地道:“想要就说。”

那处刚才在做爱的时候完全没有被疼爱,只是任由粗糙的衣料摩擦着,发情期的oga本来浑身上下都需要人碰,冷落了哪里都是在欺负他。

以后要出奶的地方被男人耐心地逗弄着,元璀害羞得要命,鼻息间溢出难耐的轻喘。

纤细的指尖攀住了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宛如诱哄般的把弄,元璀哽咽了一声,艰难地挤出几个音,“想要……”

元璀每次在床事上都得哄着才能说出想要的东西,但真正地说出来时,反而更让人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