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茶听到娄巍这话,感觉他终于一改过去的颓靡,又有了当年的几分风采,真心为他开心,“都听你的!”
梁茶今天见了商轻离,怕夜长梦多,他继续纠缠,连忙选了日子买了高铁票。
火急火燎的,几天后和程澄、小舟告别,两人就登上了再南下的高铁。
娄巍果然是有朋友在这边的,下了高铁就有人来接他们去了当地还不错的酒店。梁茶在酒店里睡到下午,终于缓过劲儿来,娄巍和他住标间的另一张床,刚刚出门,回来时,打开门,看到梁茶脸上睡出的红痕,一愣,笑了:“饿了吗?出去吃饭?”
梁茶打了个哈欠,忙说:“娄哥,就我们俩还是有你那朋友啊?”
“怎么?”
“就我们俩我随便穿,还有人我就换一身……娄哥有空你也买套新衣服,我看你你朋友穿的西装就挺好。”梁茶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些,嘴上还在念叨,“我不想你朋友看不起你。”
娄巍无奈又好笑,他们下车时就换了薄一些的衣服,他当然知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可他什么样,穿什么衣,不愿意再和他牵扯的人都不会再多跟他说一句话,他不在意。
“没事,就这样,走吧。”
梁茶也出来了,只好作罢,跟着他去了。
娄巍以前就是个广泛交友的性格,寡言不代表不善言,往往气势在那儿,就能镇得住人。
娄巍就是这样的。
他那些三五个朋友性格也多热情豪爽,只是当初娄巍出事,他的公司被手下背刺,这些人鞭长莫及,有心无力,也就只能唏嘘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