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这声音阴得吓人。
快两三年没见识过商轻离疯劲儿的向吟鸥在电话这头听得胆颤,暗自叫苦,咬咬牙赶紧交代:“他还说,说叫我别担心,他本来就是要离开你的,不过就是,不过就是早一点而已——”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当即谢天谢地,快速打电话给经纪人,让他赶紧给自己接个深山老林的通告,能躲多远躲多远!
而在酒吧的其他人都被商轻离刚刚那一下子吓得噤若寒蝉,识趣地交换眼神闭嘴。
直到这活阎王阴鸷着张黑脸离开,其他人才劫后余生地庆幸。也有人想,好在这商二爷今天还没开喝,总不至于酒后飙车。
商轻离一路飙车回到公寓,开门后一脚踹开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厅行李都还收拾好的梁茶。
梁茶乍一听到动静,几乎是直觉一样,当即立断地快速拉上行李箱拉链,面无表情地提起来就要从商轻离身边冲去大门去。
商轻离被他这个应激动作气得血直往脑袋上冲,眼疾手快地闪身挡在门口,上前一把死死攥住行李箱的侧面把手,青筋暴起。
他看着梁茶冰冷望向他的眼神,目光不由闪烁,下意识拔高声音恼怒:“你他妈的又在发什么疯?!”
梁茶被他吼得心脏骤然一颤,隐隐发寒,他只是看到商轻离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酸涩就从胸腔涌上喉咙,像是一只手狠狠搅弄他的心脏一样。他死死强压着那股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无情一些,抬眸看着他:“我以为你只跟男人玩,原来……还能跟女人结婚。恭喜,我们那狗屁合约结束了。”
商轻离听得不敢置信,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怒得抬高声音:“梁茶你他妈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