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商轻离对谁都大方,偏偏对他尤其小气,这几年来从没送过他什么像样的礼物,也懒得带他再去头一年经常去的那些高级餐厅吃什么法国菜。
反倒是一出门就要梁茶请客,一副绝不掏钱的抠门样,还莫名跟梁茶有样学样,沉迷上了薅羊毛的乐趣,尤其是薅他的羊毛。
商轻离早就竖长了耳朵等着,一听当即跟逮住他小辫子地乐:“好啊,我听到了!你又是在骂我是不是?别以为换了个外国人的名字我就听不懂!”
梁茶闻言一点被抓包的慌张都没有,回头抱着山茶花白他一眼:“哦,你听得懂那你告诉我什么意思?”
商轻离一噎,悻悻地掏出手机,厚颜无耻地当场开卷考试,搜出来了,一看,手机上写着:
“这人是个资产阶级暴发户,贪婪成性,薄情寡义,老奸巨猾。被称为四大抠门鬼之一……”
商轻离乐了,臭不要脸地继续看,“嘿,这上面还说我精明能干,洞悉先机,有朴素节约的优点嘞。”
梁茶差点被他气笑了,“反正你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吧?”
他到处翻找着,找到了个类似花瓶的玩意儿,把山茶花摆弄了下放在里面,接了点水,放在了他直播间的桌子上。看着确实赏心悦目了些。
他刚出来,就看到刚接完电话的商轻离又穿上了外套,一怔,问:“你要出去?”
商轻离没多想:“嗯,本来就是回来换身衣服,晚上有个饭局,太晚就不过来了。你别老熬夜直播,早点睡,我走了。”
“等等。”
梁茶心里莫名想到了那个倒计时,他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好像一切又没变,他脑海里似乎还有什么不死心,在催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