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再柴也是肉,商轻离的目的也不过是玩玩这死直男罢了。
谁叫他好死不死左一次右一次触他的霉头。
他正想着,闭了半天眼的梁茶颤颤巍巍地悄悄睁眼来了句:“进、进来了?怎么没感觉?”
商轻离顿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额头青筋凸起,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温柔和浪漫的假象荡然无存,暴躁地怒吼:“蠢货!”
接着拉开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润|滑液和套子丢到他身上:“自己弄下,到四指。”
仰躺的梁茶闻言傻了,手上拿着的东西都瞬间烫手起来。
“什、什么意思?”
“呵,”商轻离扯开浴袍,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以及小腹那一排紧实的腹肌,居高临下地哼笑,“你想一晚上就被玩废了吗?”
看到梁茶吓得不敢说话,脸色惨白,商轻离心情出奇的好,果然对他这种人根本没必要伪装多么的温柔,纯属浪费。还不如暴露他最恶劣真实的一面要爽得多。
出乎意料的是,梁茶并没有被吓得再次逃跑,而是像是认命了一样,老老实实地低头开始研究,羞耻地开始干活。
商轻离耐心不多地等着,看到梁茶脸上那种笨拙的、羞愤的、隐忍的,慢慢泛红的眼睛,终于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他不再多说,伸出大手将人直接抓了过来,嗓音都哑了:“可以了。”
“过来。”
梁茶之前在心里说了冠冕堂皇的话不知多少,等真正那一刻,还是没忍住,叫得不比杀猪的好到哪儿去。
商轻离眉头紧皱,额发微湿,听得自觉得刺耳和聒噪,忍不住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沙哑的嗓音警告:“妈的,不会叫就给我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