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商轻离素来就是个我行我素,又霸道的,总是平等地蔑视任何人。
谁都暗戳戳地等着看他阴沟里翻船呢。
话说,商轻离看上了一个应侍生,当场就把人带走了的消息传回来,商如山的脸色变了又变,但依旧镇住场子,只骂了一句“畜生!”,又笑呵呵地与众人说笑。
这边,商轻离将人带走的时候,就知道那老爷子指不定要怎么在背后骂娘,还得像个伪君子一样装着他的体面。
他将人直接拽进了电梯,毫不客气地刷了在顶楼的房卡。
梁茶被甩进电梯的时候,撞上电梯壁,胳膊有些疼,他回过神来,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隐隐开始害怕。
“不是,老、老板,您这是要带我去哪?”
商轻离冷着脸一个字都不回,没多久,电梯门开了,开门直接就是整个套间的正门。
他将人拽出电梯,一路卷着风一样刮到了空旷的卧室,将人摔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整个人眼神都在冒火。
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往外蹦,吓人得很。
梁茶蜷缩在床边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半晌,连忙挤出个谄媚讨好的笑容服软:“……老板,您、您交代我的,我都……都办好了啊,那酒窖里的酒都赔了……”
“我让你离开,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呢?”商轻离个子很高,这么俯视着他,浑身似乎散发着寒气,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威压。
梁茶哆嗦了下,连忙颤颤巍巍地解释:“我……那卡里的钱全赔光了,我我得赚钱……”
商轻离闻言冷笑,几乎自顾自地替他补充:“所以你就又混到了宴会上,舞到我面前,想散播我的把柄再威胁我,最好再敲个几百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