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从不谈恋爱,针对这件事家里还开过不少会。
谢正现在结婚还经常收到二姨梅欢的电话,旁敲侧击问柏君牧有没有和他聊什么。
柏君牧:“没意思。”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乍看确实挺清心寡欲的。
谢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总要给你妈一个答复吧。”
柏君牧看着相貌温润,实际上棋风肃杀,性格也很执拗,他不想做的事没人逼得了他,比如他当年不报中医,比如去年受伤后一意孤行辞职,比如现在在家待着。如果不是父母要求,他可能会搬进老小区的房长住。
“不知道,”柏君牧眼神就没从棋盘上挪开过,“不谈恋爱不结婚犯法吗?”
谢正认真回答:“不犯法,但你总有个理想型吧?”
室内开着空调,柏君牧住在二层,客厅都刷着薄荷绿的墙漆,地板的花纹也很复古,给人一种世纪初的室内风格。铜钱草长得旺盛,窗外蝉鸣声声,往窗外能看到偶尔开过去的摩托。
柏君牧还是摇头,“我要求很高的。”
谢正:“要求很高?要高学历高薪资高颜值?”
柏君牧:“不是。”
谢正想了想,“那是什么高?你别不是像网上那些段子一样为了躲避催婚编的高要求,实际上……”
他顿了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你都快三十岁了,不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