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称呼是什麽意思?
真是不知羞耻。
冷着声说:“太麻烦了,我送我女儿进去就行。”
沈景之没有将行李箱让出去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不麻烦的,叔叔。”
阮平风还想说什麽,阮软却不想再看两人针锋相对下去,出声道:“爸爸,你不用送了,你下午不是还有工作麽,你先回去吧。”
阮平风想来也着实没必要和一个大学生较劲,不过看着自己女儿和别的男生靠这麽近,那种自家水灵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就愈加浓重。
他朝阮软说了句‘注意身体’,再狠狠瞪了旁边的人一眼,才上了车。
然後那眼神丝毫没起来作用,沈景之十分自然地牵起阮软的手就往学校里走。
阮软侧头看他,时隔一个多月,感觉他长高了一些,刘海似乎也长长了一点。
沈景之视线一直平视前方,只是轻轻笑了笑说:“一直看着我,我很好看麽?”
阮软实诚地称赞:“嗯,挺好看的。”
那人笑意更深,却故意带着玩笑的口吻:“能得到学姐的肯定,那真是令我感动啊。”
这麽久以来,阮软也已经习惯了他这般看似散漫的语气,只是在目光晃过他耳垂的时候突然停下。
那一颗原本的黑曜石耳钉被换成了酒红色,虽然也很好看,但她还是更中意原来的那颗。
她问:“你以前的耳钉呢?”
沈景之侧头看她:“学姐想要麽,送给你。”
阮软摇头:“我是觉得黑色更称你。”
男生笑了:“我觉得学姐更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