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淮眯了下眼,视线轻巧巧地往他身下一洒,弯了弯嘴角,“还好。”
夜风扬起发梢落在眼睫上,有点儿刺,安泽闭眼揉了揉:“……这流氓劲儿的。”
安淮笑了半天,手插着兜儿继续往前走,突然说:“前几天郑志问我,咱俩谁是……上面的。”
“我操。”安泽心里猛地有些不自在,小声清了清嗓子,“狗儿子怎么这么积极!”
“你觉得呢?”安淮看过来。
安泽脸上发烧,匆匆别开眼:“我觉得什么,要我说肯定我在上……边儿。”
“巧了,我也是。”安淮笑了笑,拉过他的右手,握着往自己兜儿里一团,“您说怎么办吧。”
安泽其实有点儿怕冷,这会儿被他暖得十分惬意,说了句:“还能怎么办,你让我。”
“凭什么。”安淮叹口气,“您也太不要脸了吧,谁家哥是这样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安泽扭头瞥他一眼,“要是咱俩一直争来争去,八百年都分不出个上下。”
“昨天浴室里刚量的,您可低了三厘米呢。”安淮挑了下眉。
他不提浴室还好,乍一提安泽脑子里立即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晚上的癫狂,火星腾的一下开始燥了起来。
“……滚吧。”他忍了忍,没忍住,凑近了些,犹豫着小声问,“你还记得昨天说,要买……那什么来着吗?”
安淮看着他,绷着笑:“什么?”
“就,套套。”安泽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烧得慌。
安淮这回真笑了,微妙地捏了捏他的手指,也离近了些,低声说:“当然记得,我可还没爽够呢。”
“……真不要脸。”安泽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