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妈倒是早说啊!”安泽一愣,快要被他气笑了。
他站在地上蹦了蹦:“我骑车骑的蛋都疼了。”
安淮没说话,在旁边笑了半天。
俩人把自行车锁好了,手机上定了个车站路边儿等着。
安淮突然转过脸来,问:“骑车都能蛋疼,您得是俩鳄鱼蛋吧?”
“……靠!”安泽一愣,皱着眉朝路口那边伸手一指,“就那缓冲带!一过去就咯噔咯噔的减速都没用!我他妈就算是个蚂蚁蛋再骑一会儿也得给颠碎了吧!”
安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回头费解地看了他半天,缓了口气:“您过缓冲带的时候,就不能稍微抬下屁股吗?非他妈整个人钉在上面啊!”
安泽皱眉看着他,一愣:“……太娘了吧!”
“得。”安淮气笑了,“那您下回接着颠,等蛋碎精亡就成真男人了。”
安泽没来得及反驳,那边车已经喷着尾气到了。他只好气愤地看了眼安淮,没等人说话拉开车门就准备坐过去。
驾驶座的人正卡着车钥匙一愣,吼了句:“嘿小兄弟!我送我闺女上学你干嘛呢!”
安泽吓一跳,扭头就看见后座那边儿有个抱着小书包泫然欲泣的小姑娘。
他赶紧跳下车道歉:“不好意思……”
没等车主再问,安淮迅速把他拉到后面那辆车旁边,一手打开门把人推了进去,自己又绕到另一边进来给司机师傅说了地点,坐下后叹了口气:“……哎哟。”
车开了,安泽羞愤地撂下书包往他手上一砸:“哎哟个屁啊!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