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伞进了屋安淮才回头问他一句:“洗澡吗?”
“洗。”安泽把短袖一脱,扔在地上,换了拖鞋路过又踢一脚。
安淮忍住火气,把衣服捡起来,看了看上面扯破的两道口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你凭什么扔我衣服。”安泽皱眉看着他。
“看不顺眼。”安淮换了鞋直接回屋,表情也冷冷的,咣一声甩了门。
安泽震惊地看着屋门,邪火止不住地乱窜,他骂了拧眉句操,一脚蹬翻了垃圾桶,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穿睡衣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早上是在安淮屋里换的衣服。
他穿着条内裤,犹豫了会儿,最终胆儿一横,出去就敲了安淮的门。
怂什么!我又没怎么着他,我他妈也没有跟个同性恋藏什么隐私!
“……干什么。”安淮正跟人发着短信,回过头,一眼看见他“不着寸缕”的尊容愣了愣。
安泽没看他,低头翻着东西:“来拿睡衣。”
他正单腿穿着裤子,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一个趔趄,差点儿两条腿套一块儿去。
安淮皱了下眉,扭头看着他,问:“吃药吗,下午淋了雨估计又得发烧。”
安泽不情不愿地抽了张卫生纸:“药在哪儿?”
安淮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洗澡,站起来随手一指柜子底下的大抽屉:“药箱里边儿,水壶里有热水,要头疼就再吃一片阿司匹林。”
“还有,记得把头发吹吹。”
他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点儿,转身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