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安泽先是一愣,接着就兴奋了,“校领导抽风呢吧!”
安淮手一滑,复杂地看他一眼。
安泽背着书包,翘着腿坐在桌子上想了会儿,突然说:“哎我说,干脆咱俩这次男男合作干活不累?”
“……你他妈成语是这么用的吗。”安淮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合作?”
“我跳舞,你钢琴?”安泽想了想。
“也行。”
晚自习放学他们也没申请校舞蹈室,直接回了家。
家里楼二层有个大琴房,大落地窗原木地板,宽敞明亮且自带落地镜。
安泽强制把花花抱了过来,盘腿坐在旁边的榻榻米上,一边撸着猫问:“弹什么?”
“都行,主要是看你跳什么,谱子到时候现撸。”
安淮喝口水又扔给他一瓶,走到钢琴前坐下,伸手随意一滑。
安泽接过来拧开盖儿,近距离听了一耳朵,手上一顿抬起眼,突然感觉有些新奇。
这个练习房平时也算是他们共用的,但之前俩人关系一直都不太对付。
虽不至于到见面就打架的境界,却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也就从未同时在这里出现过。
于是这六七年来,他从未见过安淮弹琴。同样,安淮也没见过他跳舞---除了晚会上偶尔的露面。
但当时他们两见相厌,别说认真观赏,估计心底还得冲对方翻个白眼。
所以这会儿骤然见到对方很……不同的一面,安泽忍不住仔细地看了眼,安淮低垂着眉眼的样子居然还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