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前面的隔断,也压低声音问,“这样还不行?”
陆柠张嘴便道:“跟这没关系!举头三尺有神明!”
蒋明易笑得曲起手臂,支着英俊的脸庞,饶有兴致地陪他较真:“哪个神明管起这种事?释迦摩尼?千手观音?十八罗汉?”
“都不是!”
陆柠也不看他,推推眼镜,低声严肃道,“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啊!”
说完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抱进他怀中,眼镜都差点飞出去。
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愉悦带笑的,极其性感的嗓音,问道:“人在做?做什么?小陆说具体点?”
这下,酒味重了。
陆柠猜测失误,的确没喝多,但也没少喝。
正想撑起身体,被挠了一下腰,忍不住笑着倒回去。
两个人闹闹腾腾,陆柠被挠了痒痒肉一直傻笑,在他怀里越搂越紧了。
月光里,黑色宾利沿着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定安路,从南段开到中段再开往北段,缓缓行驶。
笑完了,陆柠大衣的腰带松了。
蒋明易的手臂圈着他的腰,两根手指不知何时早探进衣摆里,贴紧腰侧细嫩柔滑的皮肤。
陆柠没力气坐直。
仿佛喝了酒一般倒在蒋先生的肩头,轻轻喘气。
他眯着眼睛垂眸瞎捉摸:
蒋先生喝了酒,像是年轻了很多岁似的。
看来今晚见朋友应该很愉快。
他没问老爷子为什么不允许人喝酒进门的事情。
结合昨天老爷子同他说的家里旧事,加上蒋先生外祖父家连同这亲外孙都不要,应该是同他父母过世是有着某种关联。
陆柠被安安稳稳地抱着,一路沉默,树影月光混杂着车灯,混合着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