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升站着没动。
陆柠有一种级强烈的不适感。
但陈放升,古怪地笑了笑:“这小事情,等你回家的时候,让行政的老徐你安排司机顶上。哈总去哪儿开个车就行。这种问题不要紧。”
这一下,重新给陆柠顶回来。
陆柠硬着头皮,继续坚持:“陈总,因为我已经成家了,所以下班后要准时回家陪……对象。所以晚上哈总那边我肯定顾不上的。”
他咬住后槽牙,再加一句,“我是新婚,还不到两个月,希望您理解。”
拒绝得还不够明显吗?
陈放升笑呵呵的,依旧没当回事,光惊讶他结婚了:“你这戒指我以为是你们年轻人戴着玩,没想到真的结婚了?结婚啊,先成家再立业,都是这个道理。祝贺你啊小陆。其实你们不知道,我喜欢已婚员工,稳定。”
陆柠:“……”
他懵了。
原话刚才在饭桌上,陈放升已经说过一遍。
没想到,他可以仿佛失忆一般,重新拿出来说。
这就是为什么他是打工人,而陈放升是老板吗?
他妈的!
陆柠索性也学习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把话绕回来,说郑经理说过的车轱辘话:“陈总,我主要是毕业不到一年,特别怕接待不周,影响整个公司的形象。”
这话说完,陈放升没有立刻接。
陆柠推推眼镜,注意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从笑模样冷了眼神,甚至透着一股子阴狠劲儿,但语气还是笑嘻嘻的,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啊。谁不是从毕业一年成长起来的?我是看好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陆柠完全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两面派。
一边是长辈提携晚辈的姿态,一边是威胁恐吓的姿态。
陆柠还来不及反驳,后面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