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澈下颚绷直,神色冷酷:“给个原因?”
那天在阳台,他警告陆衡不许再一大早鬼压床,跟不许把他喊起来跑步。
陆衡回应,不必再请他吃早餐。
他还以为,陆衡第二天有事。
结果,一连好几天,陆衡竟然再没有在早上找过他,也没有提让他请吃早餐的事情。
这几天他都是闹钟没响,人就醒了。
陆衡的确没再蹲他床头,他心里头反而像是埋个一个定时炸弹,总是闹钟还没响就醒了。
总是提防着,陆衡是不是还有什么“阴招”没出。
就这么,防备了大半个星期,结果无事发生。
江明澈忍不住小人之心一回,怀疑陆衡是不是故意的。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存心要他没个安生。
陆衡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睨着江明澈。
江明澈更恼火了,“我说你能不能有屁就放?!”
这么要笑不笑的,他拳头都痒了好吗?!
陆衡:“也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真跟我吃一个月早餐,清白早晚要保不住。”
江明澈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的右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大概是觉得这样太没出息,又停住了脚步,只是一脸戒备地盯着陆衡:“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的清白早晚要保不住?
陆衡往前进了一步。
两人本来就离得近,陆衡这么一往前,两个人的肩膀几乎碰到肩膀的程度。
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