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鸣问他还有多长时间到。
“约么二十来分钟?”程期年不太确定地答,“江耀他们已经到了?”
“到了。”沈一鸣说。
“今晚他买单?”程期年兴致勃勃问。
“是。”沈一鸣口吻直白,“我告诉江耀,是你提出来的。”
“……”
程期年笑骂出声来,瞥见前方车流开始动,随即挂掉电话跟上去。
温虞去江耀车上找手机。想起来坐在车上时,自己还抱着手机玩,下车以后就忘了拿,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就先去座位底下找。
手机果然躺在座位下。大概是看完以后,被他顺手放在腿上,开门下车时起身,没留意就滚了下去。他拿上手机往回走,经过酒吧一楼大厅时,发现有人在台上跳舞。
温虞远远停在后面,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看了大约有两分钟。两分钟后人越来越多,他艰难从人群中挤出,站在角落低头整理衣服。
酒吧里的暖气很足,温虞把外套脱在包厢,上身只穿了件白衬衫。有人停在他面前问:“来了?”
温虞惊讶地抬头,对上说话的陌生面孔,又看向他的员工制服。应该是酒吧员工没错,但是对方是在和他说话?
男人扫过他的衬衫和牛仔裤,“来了就上去吧。”
温虞站在原地没有动,“……去哪里?”
“楼上包厢,我领你过去。”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