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嗒。
那把黑伞隔绝雨幕,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后座上方。
于是周青先一下车便涌进了名为林北生的庇护之下,一侧身就能撞入林北生的怀里。
林北生在雨中笑着,眉眼都舒展开来,舒适的声音掺和着滴滴答答的雨,似乎很期待他的到来:“回来啦。”
周青先注视着他的笑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二三来,便很是骄纵地皱眉,看了一眼时间,只提醒他:“你到早了。”
“没什么事就先过来呗,我还以为你在家呢。”林北生很自然地寒暄,“去哪了呀?”
周青先不习惯他这种熟稔的语气,也不喜欢他这种随意的态度,便板着脸大步走在前面,强硬告诉他:“以后别早到。”
林北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像一个保镖,状似无意地又问:“早上给你挂门把手上的早餐你有吃吗,那家卤肉包很好吃。”
周青先正在开门,不太耐烦地回:“以后也别做这种无谓的事情,我找你来只是为了做爱……”
林北生不孚他望,没等他话说完,在门刚被打开时便将周青先推进去按倒在墙上。
门被咚一声又被阖上,周青先的背触不及防地撞上墙,还在头晕目眩之时,滚烫的唇也贴了上来。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敲在窗上是和谐的白噪音,伴随着时轻时重的呼吸,朦胧传来一阵轮胎划破雨地的声音。
林北生的吻来得比昨天更猛,粗暴且不留情,但周青先今天很清醒,所以他能很快地适应并反击,不甘示弱地与他抢夺氧气,强硬地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