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生便不问了,伸手去碰了碰周青先的脸。
周青先条件反射地望后一缩,随后讨好地贴过去,小心地吻他的掌心。
他总是在这样,他总是在发抖,每次林北生碰到他是便会条件反射地抵抗,随后又主动地靠近。
他最开始会慌乱地叫喊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到最后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喊,林北生、林北生、林北生林北生林北生。
声音多可怜,不知是太祈求对方的回应,还是疯狂地想给自己洗脑。
他渴望林北生的回应,哪怕一次不走心的回复,也不要这样冰冷的沉默。
想用手去探,用眼睛去看,在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时候,性成了一种煎熬。
最后到床单一塌糊涂,他软得再怎么碰都没了反应,林北生才停手。
将绳子和眼罩都取下,又调暗了氛围灯,周青先这才从黑暗的环境中逐渐适应过来。
周青先挣扎得太狠,手腕已经被绳子磨红,润湿眼罩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水。
他显得很虚弱,疲惫地倒在枕头上,昏沉的视线停留在林北生身上。
林北生还没有残忍到刚做完就要丢下周青先走,也没有如胶似漆到能亲亲抱抱他。
于是他等着周青先,在对方回神的期间伸出手去将他额前润湿的头发理到了耳后,点到为止地收回手。
周青先顺从地垂下眼,在林北生收回手后视线也跟着他游走,身体很细微地朝他那边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