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看到林北生拿出眼罩的时候他的表情便变了,当滞缓的神经逐渐理解这代表着什么时,周青先变得惶恐又焦躁。
“不、不——”他绷紧身体,极力朝反方向躲,反复地求饶。
他哪里躲得掉,林北生轻而易举地替他带上眼罩,周青先便像发了狂一般,剧烈地反抗。
他对林北生说不,不要这样。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最抗拒的一次,仅仅是因为林北生蒙住了他的眼睛。
林北生不管不顾,冷漠地伸到他身下,说:“你不是难受吗。”
周青先已经硬得发痛,前段甚至渗出水来,林北生仅仅是覆盖住,他便发出小动物一样的悲鸣。
但即便如此,即便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已经覆上淫靡的粉,他还是咬着唇,绷着腰,颤颤巍巍地告诉林北生:“不……我不难受了。”
“你放开我好不好。”他绷着身体,小声地求饶,听起来要哭了,“我不难受了,我什么都不做了,我乖乖的。”
“我不碰你了。”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成了断断续续的哽咽:“我就看看你。”
林北生不回答,手指没有感情地上下滑动。
周青先很快就叫着去了,那酒里不知道掺了什么,刚缓了没多久,他又很快起了反应。
于是林北生不断进行着手中的动作,除此之外没有哪一处碰周青先,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帮他释放。
也不管在没在不应期,只是反复挑逗又释放,粗暴到简单地处理他的欲望。
重复、重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