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空荡荡,窗关得死紧,一人一狗都不见踪影。
林北生便没接着问了,循规蹈矩过了几天自己日子,直到耿旭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他在上班的地方见到了周青先。
耿旭没啥文凭,初中毕业之后哪里钱多就去哪里扎堆,最近在一个红灯区卖酒也附带套间提供特殊服务的夜店做服务员。
林北生听他这么说时眼皮跳了跳,仔细一想却也不奇怪,周青先是爱去这些混乱嘈杂的地方的,再者,对方去哪里也由不着他管。
他打了声哦,感觉有些干巴巴的,便又放松语气说了一句:“这不关我什么事啊。”
“不是,情况好像有点复杂。”耿旭那边很吵,他没察觉到林北生语气有什么不对,只支支吾吾憋出一句,“你最好自己来看看。”
“你真得过来瞧瞧。”他扫了一眼周青先的方向,更正了说法,“我感觉不太妙。”
林北生挂掉电话,思忖片刻,最终还是选择跨上摩托车。
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油门拧到了最大档,一路风驰电掣约半小时后来到了耿旭上班的夜店,跨下车座后气也没喘,直奔耿旭去。
对方也一直在等他,见他来之后便使着眼色,带他走向角落的卡座。
灯光昏暗,声音嘈杂,空气里都是混乱的气味。
周青先与四位男性坐在角落,衣冠不整,面色潮红。
他其实在其中还比较保守的那位,其他人已经衣衫大开,他只解开了第一颗纽扣,且面色不快,眼尾都是锐利冰冷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