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燃的笑容霎时间黯淡了,他不明白,池海霖把自己当做什么?

想起之前误以为是“赔罪”的那串珍珠项链,苏燃心里百味陈杂。他把手中的旗袍扔到床上,失魂落魄的坐到一边,目光盯着地面呆滞许久。

这一夜,苏燃再次失眠。

情人节的前一天,池海霖下班后坐在车后座继续处理一些工作信息,司机把车开到别墅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

他从大门走进去,直到客厅里,也没发现苏燃的影子,而且人很少,除了杨阿姨之外都不在,管家也没有出现。

池海霖问杨阿姨:“人呢?”

杨阿姨笑了笑:“苏少说待会有事,让我们今天提前下班。”

“苏燃呢?”池海霖四处打量,不见他影子。

杨阿姨说:“应该在楼上。”

池海霖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可以下班了。”

“好,池先生再见。”杨阿姨很快就拿着手提包,步伐轻快的离开了。

池海霖朝着楼梯拾级而上。

与此同时,苏燃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把窗子轻轻合上。

透过玻璃窗,他看到外面光秃秃的杏树枝头冒出点点绿芽。

黄昏的光投进屋子里,苏燃摸着膝上冰凉的丝绸布料,忍着羞耻继续干等着。

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仅仅按照池海霖的要求做了,还把长的长了一些的头发捋顺扎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耳朵,他知道池海霖喜欢吻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