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轮廓深,眼神锐利,即使别的意思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也会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怀疑是不是谁惹了他不高兴。

池海霖扣住苏燃的肩膀,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霖哥,怎么了?”苏燃抬着头,犹如水波般含情的眸子似载着万语千言,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池海霖。

这男人的西装立领锋利的竖着,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带袖口细节之处无一错处,看起来禁欲又危险。他的漆黑如夜空的眸子盯过来的时候,就像是狩猎的野兽见到了猎物。

池海霖低着头看他,说:“先别黏糊,去洗澡。”

苏燃前脚刚跨进浴室还没关上门,池海霖把西装脱了随意的丢在地上,扯着送了一半的领带也跟着进了浴室。这鸳鸯浴洗着洗着走了火,房间里的轻音乐正播放着《告白之夜》,毛玻璃门间隔的浴室里,一对情人也挨近着,用身体有声的告白。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池海霖素了太久,换了几个场地折腾起来没轻没重的。

苏燃顺着他,即使被粗糙的对待、有些太急了不舒服,他也闷在被子里没有发出抗议。

事情结束,池海霖满足的喟叹,亲了亲苏燃的汗湿的肩头。他嗓音有些暗哑,听着有些性感:“苏燃。”

苏燃吃力地歪头看着他:“什么?”

他身体很疲惫,恍然间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话。

“没什么,睡吧。”池海霖翻身从背后搂紧他,没过多久侧着身体沉沉的睡过去了。

苏燃的眼皮也坠坠的下沉,身上异常的粘腻想去洗澡,然而这个念头只出来一小会儿,就被深沉的睡意盖过去了。

他后颈枕着池海霖的肩膀,也迷迷糊糊的陷入睡梦中。

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池海霖在家里休息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