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松动了一下,“来的时候碰到年年没”

小帽把经过一五一十地叙述一遍经过。

当他听到一半时,心就彻底凉了,他咬牙,一字一字的往外蹦:“你他妈是真该死啊。”

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这个兔崽子,年年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好感,这下当年的事被揭出来,他就算是把自己活剥了年年也不会正眼看他。

季彦松气的一脚把小帽踢电梯里,半天没缓过气。

“你索性把你裤衩什么颜色一起告诉他得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我今天就应该把你关狗窝里!”

“老大,我以为你表白了!”

季彦松气的大脑冲血:“表你妹夫。”

把人收拾了之后,他又重新来到天台,郁闷地抓了抓头发,对着工厂外咒骂几声。

而在工厂之外,黑色的迈巴赫车队浩浩荡荡,与白天不同,他们这次扩大了包围圈,没有再靠近这座破旧的工厂。

蒋灼站在对角位置,西装外披了一件大衣,伫立在冷风中。

到了凌晨一点整,车门整齐划一地打开,守了半夜的保镖进去换班,梁言没有丝毫睡意,忐忑不安地靠近蒋灼,轻声道:“蒋总,房车已经备好,我在这等小少爷,他一出来立刻通知您。”

说完,他讪讪地盯着蒋灼沉静的侧脸,不过没有得到回答,而是换了话头:

“你觉得,里面的人都在干什么”

梁言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工厂,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沉静而又隐秘。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么晚了,应该早就睡了。”

“可是他不让我进去。”蒋灼深深换了一口气:“定做的项链韩各挣离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