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撵我走啊,你心可真冷,我捂都捂不热,亏得我还给你买热搜澄清呢。再说会话吧,就当陪我,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季彦松肩膀卸力,颓废地靠着沙发。

“是你!”

季彦松伸出一根手指:“其实,我在当老大前是个算命的,我给你看看,”他有模有样地观察了一会,像路边举着卦象旗的神棍:“印堂发粉红,如果没有死就能一直活着。”

“……”

月光浅薄地照亮一寸空间,季彦松说了声‘再见’就从窗户跳下去了。说了这么久,林知衍满头雾水,到底也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

第二天,丁念回国。

一辆拉风的黑色跑车蛮横地挡在大门前,从车上缓缓下来一个女人,身材健硕的保镖站在身后为其撑伞。

穿着一条高定长裙,笔直的黑发垂在腰间,丁念的皮肤被保养得非常好,如二十岁的年轻女人一般细腻紧致,不见一点细纹,她摘下墨镜,一双大眼很漂亮,这点蒋灼很像她,平静的眼神里总是藏着一股锐利的压迫感。

管家出来迎接,并且汇报了蒋灼的近期状况。

丁念一边听着,把墨镜随手扔到身后的佣人身上,一边不紧不慢地闲庭信步,仔细打量这个多年不见的故地。

“我离开的这些年,蒋宅真是一点也没变。”丁念说:“还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压得人不能呼吸。”

蒋宅历经三代家主,已经将近五十年,是按照欧式城堡的外型,蒋灼并不喜欢,后来改掉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