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灼眼中稍稍失落,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积压几十年的案子连你都能查到这么多东西,只能说是有人压着,不想破不给破。”
他吩咐管家联系在国外的丁念,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也只有她知道。
当下之重是林知衍,蒋灼来到□□的池塘,由于长时间的打捞,周遭一片杂乱,大部分绿植也被拔出,弥漫着一股新翻泥土的味道。
一旁的佣人倒苦水:“蒋总,您要找的手串已经捞了好几个月,就跟长了一双腿自己会跑似的,我们——”
“抽水。”
蒋灼命令道。就算把□□翻过来,也得把林知衍父亲的遗物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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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衍被关起来已经两天了,手机什么的都被拿走了,电视也不想看,被派来看守他的保镖和伺候的仆人个个跟不会说话的假人一样,冷冰冰的。
他如今也没有心情跟人聊天了。
整天厌怏怏的,有时候在阳台一坐就是一整天,蒋灼有好几次拉着他想说说话也不肯开口。
第三天,蒋灼一整天都没出现,反而是梁言带着人来了。
二楼客厅静悄悄的,窗户半开,屋外的风轻轻地吹动纱帘,林知衍穿着蒋灼给他选的睡衣呆坐着软垫,他眼下发青,神色疲惫,这几夜里全在想着综艺的事情,根本没有睡好。
梁言走的蹑手蹑脚,上楼时跟守在这里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撤走了,有个女佣走的太急,差点撞翻了花瓶,他手疾眼快扶稳,警告道:“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