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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沈煦川吐槽,“一定是他天天打电话烦你,让你快点去找他,我老爸岁数越大越黏人。”

“你也就敢背后这么讲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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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阮京默离开了。

走之前他把从拍卖会上拍到的圣母图送给了沈煦川,当做新婚礼物。

失而复得,沈煦川抱着画差点哭出来。

他跟爸爸描述这幅画被盗的那天晚上的情况,当然,刻意跳过了角色扮演这件事,他咬牙切齿地形容那伙盗贼的特征,眼珠子要冒火了。

不等他唠叨完,阮京默便俯身坐进车里,告诉他时间来不及了。

沈煦川讲的正起劲,听众要走了,不乐意的调侃道:“一分钟都等不了啊,又不是上飞机就能见到他。”

“等不了。”

阮京默抬了抬下巴,示意司机开车。

车子渐渐远去,沈煦川站在原地,气闷地说:“无情。”

消失的圣母图被原封不动地送回来,这幅画在沈煦川手上还没热乎呢,那边海丝特就急着拿去开展。

有了前车之鉴,海丝特这次找到专业的安保公司合作,负责将这幅画完完整整的送到展会。

所有人都紧盯着这件事,害怕再出意外,农场来了不少陌生人,都是安保公司和保险公司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