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
沈煦川从拉胳膊改为抱胳膊,还用自己的头去撞许青沉的头。
他这样磨人,许青沉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投降了。
两人连拉带抱的从时笙和九斤身边走过,沈煦川不老实的手指总是偷偷戳着许青沉的胸膛和小腹,嘴里嘀咕着只有恋人之间才会说的话。
等他们进门以后,九斤仰脸看时笙,好奇地问:“笙笙,爸爸和奔奔又去完游戏了吗?”
时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还知道游戏?”
小九斤笑着点头,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智慧。
时笙小声说:“知道他们怎么玩吗?”
小九斤指了指绘本上的鱼群,天真地说:“这么玩,跑来跑去。”
“对,跑老跑去!”时笙咧嘴笑,抱着孩子坐正,顺手拿过绘本,“从现在开始,哥哥陪你看图画。”
“编辫子。”九斤噘起嘴巴,两只小手扯了扯头发。
时笙把九斤肚皮上的粉色盒子拿到一旁,安抚道:“等会爸爸们忙完就给你编。”
九斤虽然不开心,但是没有哭闹,哼哼两声就在时笙怀里乖乖坐稳。
楼下的一大一小属于儿童世界,楼上的两个男人属于成人世界。
沈煦川最近变得很‘饥渴’,是那种黏人的饥渴,不需要做太多亲密的事,但他需要许青沉的安抚才能平静,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到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