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海丝特莞尔,跟沈煦川站成一排,从后面的角度观赏许青沉画画的过程。
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婚礼现场,既然来了,海丝特当然要吃完瓜再走。
多么奇葩有新意的婚礼,两个新郎都不正常,一个肿眼睛,一个塌鼻梁,完美的一对。
沈煦川惯着许青沉,海丝特也能容忍摇钱树,但其他人可就没这么有耐心。
干巴巴等了两个小时后,要被晒迷糊的老神父托人来喊话,问他们还要不要宣誓。
沈煦川激动地举手:“要要要!神父别急嘛,我们马上就来。”
海丝特提醒道:“老神父年纪大了,禁不住你们这样折腾,要不换一个牧师?”
“那怎么行,”沈煦川当即拒绝,“我就要这个老神父,他是我在大教堂抓来的,他很有威望,换人是不可能换人!”
话音落,沈煦川一个箭步走近许青沉,扬起手照着男人的背部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许青沉缓慢地转过头往上看,看见一个眼眶乌青凶巴巴的新郎官。
“别画了,起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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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没有宾客的婚礼。
迷人的鹅卵石小径的两边,洒满了洁白的玫瑰花瓣。
小径的尽头是临时搭建的仪式亭,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穿着常服站在那里,是这场婚礼的证婚人,他的眼睛很亮,是矢车菊那种讨人喜欢的浅蓝色。
另一头,身穿黑色礼服的两个男人从左右两侧缓慢地走到一起,一个收敛了平时不正经的做派,另一个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柔。他们相视而笑,手牵手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他们走向婚姻的殿堂,走向神圣的誓言。
只有十几步的路程,在这期间,活泼好动的沈煦川依旧调皮,一边走一边往许青沉的肩膀上撞,看着前面的神父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