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一点也不着急,眼里流露出猎人看猎物的戏谑感,他秉持一贯从容的风格,慢条斯理地脱去外套,搭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然后一点点朝沈煦川的位置靠近。
他的身材从未像此时这般高大过,沈煦川吓得差点‘啊’的一声叫出来,一个激动便踢开碍事的椅子,转身就想跑。
哪成想平时不怎么出门的许青沉出手速度极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压住沈煦川的胳膊,以一种训练有素、灵巧熟练、使人无法反抗的方式将沈煦川的双手压得不能动弹。
沈煦川心里一惊 ,下意识地叫出声:“啊啊啊许青沉,我可喊救命了唔呃”
他的嘴被堵上了,许青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口枷,上面还带着草香味。
果然是有备而来!
沈煦川急的眼睛红了,嘴里呜呜的叫。
许青沉按住他的后颈轻轻往下压,让他脸对着办公桌,视野进入一片盲区,使得更加没有安全感。
“羞什么,”许青沉好似幽灵般贴近沈煦川的耳畔,“不是很开放吗?还要去找别人。”
“唔戳了”沈煦川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眨巴着蕴含泪花的眼睛。
许青沉亲吻了他的面颊,恶意地用手捏了捏脸上的肉,低声笑道:“小浪/货,你也就嘴上厉害。”
“”
沈煦川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若是没疯,为什么被人说是浪货反而不抗争,平时宛若钢筋加工过的两条大长腿,以及刚刚还在赛道上展示雄风的手臂,此时不争气地失去所有力量。
意识置于此种危险的混沌之上,犹如置于砂锅上的冰块,迅速融化了。
他的四肢骤然间变的软趴趴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或许是他心里不愿意使力。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呜咽着说:“许青沉,你混蛋”
“你才知道?”许青沉在亲吻他的耳朵,语气有些敷衍,“这叫有来有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醒酒汤里做了手脚。”
沈煦川的声音开始变味了:“嗯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