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噗嗤笑出声:“你们圈子里都这么玩?”
许青沉抬眸瞥他,眼底带着惯有的傲慢:“我不需要。”
“行行行,你最厉害,”沈煦川趁机讨好,转念一想,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老许,我问你,如果是我把你的画涂成这样,你还会说我是抽象派吗?”
许青沉先是沉默了两秒钟,然后慢悠悠道:“我会让你这个人变得抽象。”
“”沈煦川不乐意地撇嘴,“真不公平,偏心眼,许大画家!我比九斤差在哪里,待遇怎么不一样呢。”
“她两岁,你几岁?”
“”
“她是我女儿,你是谁?”
“我我我是你”
“你想当我儿子?”
“靠!”沈煦川咬牙骂了句,“那不是差辈了!”
许青沉捂住女儿的小耳朵,用教训的口吻说:“在九斤面前不准说脏话。”
意外的沈煦川没顶嘴,乖乖点头了:“知道啦,说不过你行了吧。”
随着尾音的消失,沈煦川从榻榻米上爬起来,一边翻着外衣口袋一边疑惑:“去哪了呢”
许青沉在看女儿画画,没空搭理他。
“不会让我弄丢了吧!”沈煦川忽然脸色大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老许,我不留下来陪你吃夜宵,我要回训练场。”
“奔奔,吃吃吃!”小九斤用自己的方式挽留他。
他走过来,弯下腰亲了女儿的额头,满脸歉意道:“抱歉,小宝贝,明天奔奔再来,你要听爸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