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脸色有些发灰,语气很生硬:“我不给人画像。”
“随你便,那就渴着呗。”
他俩较劲,可苦了小九斤。
九斤来到爸爸身边,抱住爸爸的大腿,噘着樱桃小嘴,委屈的不行。
她就想喝草莓奶,她有什么错。
许青沉弯腰抱起孩子,抬脚朝吉普车走去,他打开后备箱,一手拖住孩子的身体,另一只手从里面拿出他需要的东西。
一个长方形的简易画架,素描专用的画笔,还有几张上等的画纸。
他提着这些东西,牵起女儿的小手,朝着另一方向去讨生活。
就像很多流浪艺术家那样,潇洒而不羁。
沈煦川抿嘴笑,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喂!老许,别走太远,我怕你走丢。”
许青沉头也不回,扬起高傲的头颅,径直地往前走。
高空聚集着一团团云朵,像一堆堆粉红的棉花,一大一小的身影仿佛走在云端,这简直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许青沉和小九斤的穿着像亲子装,同样是橙色的外套,白色的遮阳帽和棒球帽,浅色运动裤,父女俩的装扮明显是沈煦川有意搭配。
不得不承认,沈煦川在吃穿玩这方面很有自己的想法。
许青沉没急着去赚外快,先找到景区售货亭,想要给女儿‘赊’一瓶草莓奶。
“你好。”他礼貌而冷漠地开口。
售货亭里的大妈一抬头,看见一个长相异域的男人抱着一个雌雄莫辨同样异域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