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弱鸡,”沈煦川要在许青沉这里找回点男子气概,有必要透露一些雄伟事迹,“小九斤出生的前三天,我还在马背上放飞呢,我是何斯体质,超强的。”
许青沉脸色微变,一双手往下移,从沈煦川的耳朵滑过,扶起那瘦削的下巴。
沈煦川的脸随着他手中的力道慢慢地抬起来,两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相遇。
有关孩子和特殊体质的话题并不是第一次在他们之间摊开讲。沈煦川虽然不抗拒这个话题,但总是摆出随意又无畏的态度,就好像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许青沉心里清楚,这一点也不容易,光是想象一下就知道有多艰难,孕育一个生命,并不是随口说一句“我生了”这么简单。
只是沈煦川性格好,不抱怨,凡事只看美好的一面。
“别说傻话,在我这里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不用强撑着,”许青沉颇为正经地做出承诺,“你跟我倒苦水,跟我撒娇,跟我耍性子,我虽然厌烦,可也习惯了。”
本来挺感动的,听到最后沈煦川冲灯翻个白眼:“老许,你真的烦吗?”
许青沉挑眉:“我烦你这件事,不是有目共睹吗?”
“去你的吧。”沈煦川低头,咬住许青沉的手。
许青沉的心绪平静,只是微笑:“别咬了,据说小疯狗在受伤期间咬人会传染狂犬病,我真怕被你传染。”
“许青沉!你可真烦人。”
“别乱动,你这样处理伤口不行的,我来帮你。”
“不用,离我远点!”
“闹什么闹”
小九斤在门外等了半天,心里好奇,爸爸和奔奔怎么还不出来。
她用小手拍门,羞答答地说:“爸爸!我饿饿饿,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