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道:“不是工伤吧。”
“是的话我早讹你了!”沈煦川气呼呼地把外套穿上,“瞧你那样,真让人无语。”
许青沉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沈煦川一炸毛他就想笑。
“怎么弄的?”
“飙车的时候没注意,翻车了,”沈煦川轻描淡写道,“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这么野的吗?
许青沉意外地将人打量一番,觉得不可思议。
沈煦川在他心中是顽皮和乖巧的矛盾结合体,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太像会疯玩的那种人。
“不疼吗?”他像长辈那样温和地问。
沈煦川奇怪地看着他:“不是特别疼。”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好像很委屈。”
闻言,沈煦川渐渐睁大眼睛,误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许青沉给他时间消化,静了好一会儿,接着分析道:“你有时候会不自知的撒娇,小时候一定很爱哭,还很黏人,性子顽皮,但偶尔会透露出点讨人的乖巧,你的生活应该是富裕的,从小备受宠爱,不过从你做事的细节上看,你的父母没有溺爱你,你的家教极好,独立性强。”
沈煦川摸摸自己的脸颊,感觉脉搏在狂跳,喉咙发紧。
许青沉用轻柔却笃定的语气说:“我看人很准。”
你可拉倒吧!
沈煦川想大声反驳,可是细细回味刚刚的对话,心里越来越没底气。
没错,他小时候就是爱哭鼻子,为了做男子汉强忍着,特殊体质的原因让他总犯病,病起来的时候就离不开人。
他有很多小毛病,小缺点,都被许青沉说中了。
“哎你等等!”他回过神来,追着已经走出几码远的男人,小声质问:“我什么时候跟你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