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墨:“……你有病吧?”
韦喆:“嘿嘿,是不是很佩服我敏锐的观察力?”
柯墨:“滚。”
韦喆:“别装啊,都到这份上了,我一下就看出来了,你俩这亲情绝对不纯粹!你闹别扭跑回纽约来,他紧追不舍非要把你弄回去,对不对?og,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亲眼见证如此狗血的剧情。”
他边说话边环顾厨房四周,话音未落就精准定位到了柯墨的酒柜,两眼放光冲过去从里面取出一瓶美国本土品牌的威士忌:“宝贝!想死我了!”
柯墨没说什么,转身从橱柜里拿了两只马克杯出来放在桌面上,韦喆默契地打开这瓶酒,给两只杯子满上。
这套流程是俩人的传统操作了,以前合租时经常边搞创作边喝酒,用带手柄的大容量杯子更方便,久而久之,马克杯就成了两个酒鬼的喝酒专用杯。
柯墨端起一只杯子,一言不发地开始喝酒。
韦喆对好友的隐私穷追不舍:“你就跟我直说了吧,你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柯墨嫌弃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韦喆:“唉,人啊,一旦开始为生计发愁,就不得不换一种接地气的活法。所以你啊,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柯墨:“他给你钱了?”
韦喆:“你想哪去了,我纯粹是站在你的角度替你考虑,看他这么关心你,不像装的。要不你就跟他回去吧,真的,虽然国内法律不支持,伦理道德上也要冒点险,但既然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柯墨:“你搞反了。”
韦喆不信:“什么搞反了?你别跟我说你俩是异父异母好兄弟,24k纯亲情?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