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那人戴上,刚接触的瞬间,一定是会凉得一哆嗦,可很快就会热起来。
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像是闷开的水,蒸汽顶着盖,呼哧呼哧地往外冒。
滚烫的,潮湿的,柔韧的。
秦轲的喉结微动,他一点点地抚平皮质项圈,眸色似乎也染上了化不开的黑,浓墨一般的欲望,藏在纤长的睫羽之下。
像是给小猫的项圈,上面还根据他的定制要求,装了一颗金灿灿的铃铛。
可惜……是个哑的。
秦轲轻轻拨弄了铃铛,寂静无声,他慢条斯理地戴上了手套,大致丈量出适合的长度,便拿起皮革打孔器,用银色的小锤,一下下地将孔位凿穿。他神情专注,等一切都完成后,又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用白手套再次细细捋过了光滑的皮质漆面,眼底满是掠夺的暗光。
非常完美。秦轲嘴角上扬,心情颇好地拎着“新宠”去了衣帽间,他拉开抽屉,将它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是个秘密。
他近乎克制地,彬彬有礼地锁住了心中蠢蠢欲动的凶兽,又披上了乖巧的外衣,继续充当贴心又乖巧的小狗。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只需要一个契机,它烧破了最上层的伪装,纸张就会被燎得焦黄,顷刻间被烈焰吞没。
此后某日,沈南昭在整理换季衣服的时候,他踮着脚想要去够最上方的衣架,膝盖却无意顶开了一个暗屉。那是个没有把手的隐藏式设计,秦轲甚至都没有提过……
沈南昭有些疑惑,他顺手拉开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东西令他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