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越发深沉,最后野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滚烫欲望,骤然露出了森白獠牙——他猛然发动攻击,在那人毫无防备的指尖落下了一个咬痕。
沈南昭浑身一颤,下一刻又感觉到了指尖传来了湿润的触感,像是火中取栗般,他仓促地收回手,但那点触感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烈焰从指尖一路蔓延,几乎要将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避开了秦轲近乎饕餮的贪婪目光,一种不安感油然而生,他喉结上下滚动,道:“我们回家。”
可是家里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闻言,秦轲笑了,他的目光锁定了慌不择路的猎物,声音沙哑道:“好啊。”
“我们回家。”
夜深了,星辽湾里,一双有力的手按着劲瘦的腰肢,手指陷入了肌肤之中,几分雪色从指缝间溢出,像是匠人正揉搓着热气腾腾的白软面团,它松软又带着韧度,轻轻一戳,就能落下一个马上回弹的弧度。
沈南昭眼尾处沁了泪,湿漉漉的,他无力地摩挲着秦轲的脸颊、眼尾,一遍遍小声轻喃着:“对不起,你别难过了。”可秦轲却不爱听他的道歉,于是那些语句被一次次撞得支离破碎,最后他只能抿着唇,将急促的喘息生生咽下。
于是,没关上的房间门里,又断断续续响起了闷哼,随后是小声的求饶。
秦轲为难地皱眉,他摸了摸沈南昭汗湿的额头:“南南,别求我,我会心疼的。”
可他会心疼,却不会心软,这才是原则。
小秦总最近满面春风,似乎印证了众人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