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欺负他。”他像是抛下一块烂肉般,轻飘飘松开手,在钟家大少濒临崩溃的惊骇眼神中,他展示般晃了晃手里沾血的表,笑得像是个疯子。
“放心,这个贵,不会掉你身份。”
疯了疯了疯了!
于是,秦晟在处理完a国的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收拾江城的烂摊子,却不知为何,还不等他出手,钟家就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地举家搬迁了。
毕竟秦延闻在江城坐镇,想必是父亲出手了——那时的秦晟尽管心有疑虑,却也默认了这个事实。
在石家摆了他们一道还能全身而退后,他同自己的父亲也渐行渐远了,自然不会主动去询问这种毋庸置疑的事……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延闻也是这个想法——
他等着钟家来兴师问罪,等了半天,最后他们却哑炮了一般,因此他一直以为是大儿子处理好了,便也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一个误会就这样产生了。哪怕到最后,钟家的蛀虫锒铛入狱,他俩坐在餐桌的两段,看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也只是不约而同地暗暗感慨自家人的雷厉风行,没有半分怀疑。
秦晟也许察觉到了什么,在得知那些异国的“加害者”流年不利,总是会或多或少遭遇些什么灾难后,他通知那边的人员撤销了观察。
而观察者多年后仍对那次的工作啧啧称奇,他始终想不明白,得罪雇主的那些小混混怎么就能那么倒霉,几乎是出门左脚就踩狗屎的运势,都快赶上现实版的“死神来了”!
但却丝毫没有人为痕迹,就是霉运翻天,生活越发凄惨。
最后,他得出了结论——那是神秘的“东方力量”,更是来自“上帝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