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
秦轲眼里满是笑意,他自然明白其中含义——沈南昭愿意跟他回星辽湾,本质就是将自己作为安慰送给了他,像是主动跳上献祭台的柔软羊羔。
可都骗回了家,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手呢?
秦轲摇头,又腻乎乎地凑了过来,一边挤一边不满哼唧:“不够不够。”
放出牢笼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餍足,他还需要更多。
只见沈南昭垂眸犹豫片刻,随即再度抬头,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牵着秦轲的手主动走向沙发的方向。
他将那人一把推倒,居高临下地吩咐道:“你坐在这里,不许动。他的声音沙哑,隐隐带着紧张的干涩。
随即他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腰带,垂坠的丝绸质地睡衣霎时滑落,像是盖在珍宝上骤然揭开的红幕。
沈南昭大大方方地抖开衬衫,他穿了起来,又坐在对面的边沿将笔直的腿放入了西裤中。
黑与白相互交错,带来了极具冲击的视觉盛宴,在秦轲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当事人似乎毫无防备,他抚平了每一寸褶皱,最后大功告成,起身向那人展示自己的新衣。
昨夜秦轲像是小狗一般胡乱噬咬,在他的胸口落下了或多或少的痕迹,现在,它们凸显在在被绷紧的、恰好合身的衬衫之下,恰似皇帝的新衣……
沈南昭注视着秦轲,他窥见了那人眼中翻滚的情绪,只是勾着嘴角,径直走了过来。